谢行简面上似染了一层寒霜,眉眼之间,一片寒凉。
沈夫人见他如此模样,颇有几分惊异。
见惯了平日工于心计、从不将真实情绪外露的他,如今见到状似失控的他,自然是惊异的。
是因为什么?因为容簌衣?
他与容簌衣,好似不止认识,还相交甚密。
沈夫人的目光从谢行简身上,落到时微明身上,见后者见到谢行简时,特别是听到那个亲昵称呼时,微蹙起眉,深邃眸底隐隐翻涌浪潮。
谢行简没看到容簌衣,微凉的目光便落在时微明身上,声音透露出微不可见的冷意:“簌簌呢?”
时微明没回答,谢行简自然也没等他回答,因为他很快发现了一旁的空白画卷,画卷上有一只红色蝴蝶,周身流躺着红色的流光,他指尖微动,施了个术法,见蝴蝶翅膀微颤,却昏昏欲睡般,并不动弹。
“食灵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