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儿!”
“意儿,你太胡闹了!”
沈丞相到底是爱子心切,一时情急,责备地瞪了眼姜清桉,便急忙让人去请大夫了。
半个时辰后。
大夫给沈洲施完针,对沈丞相道:“小公子火气太旺,加上情绪起伏,一时急火攻心昏了过去。不过并无大碍,火气已泄去大半,静养一日即可。”
“多谢大夫,有劳了。”
沈丞相放下心来,松了口气,命人将大夫送回去,这才看向一旁安安静静站着的姜清桉。
“方才太着急了,是父亲的不是,还望意儿莫要放在心上,不过这种事情以后还是让为父有些心理准备,为父这心啊一跳一跳的,经受不住呀。”
姜清桉乖巧点头:“父亲说的是。”
沈丞相叹了口气,“你们母亲去世的早,就给我留下你们一双儿女,你们两个都是我的心头肉,偏了哪一个为父心里都过意不去。”
“说来惭愧,为父竟今日才知你们姐弟二人不和。洲儿心性未定,易被人带偏,还要委屈意儿替为父多管教管教他。”
沈丞相说的是实话,这些年他既主内又主外,整日奔波,各种庶务忙得脚不沾地,家里只要不是出了什么大事,他基本不会去关注。
可怜老父亲和老母亲也离世得早,传到他这一代,真真就变成了一脉单传,人丁凋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