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时宁这时道:“香草,住手。”
香草和红兰紫这才停了下来,仍是不解气,呸呸几声吐到卫芳脸上。
此刻的卫芳,脸被抓花,头发凌乱,衣衫不整,像只斗败落毛的公鸡,了无生气地倒在地上,只一双眼睛仍是恶毒不甘地瞪着温时宁。
温时宁没看她,而是静静看着傅问舟,等他发话。
傅问舟确实是动了怒,这双手许多年不沾鲜血,今日有些蠢蠢欲动。
卫芳这一环接一环的行为,何其恶毒。
这些行为背后,又是怎样一双肮脏的手在推波助澜?
就这么急迫吗?
一天也不想让他好过吗?
种种怒火,灼烧着他的心,连同着压抑已久的愤懑,如同岩浆一般,在他胸膛内翻滚沸腾,炙烤着他的理智。
可对上温时宁那双沉静温和的眼眸,他又不得不克制。
他的姑娘是想保护他,不想世人对他有任何的诟病。
他可以不在乎世人如何,但在乎她。
傅问舟紧锁的眉微微松动,终是点了点头。
她先处理也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