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求全有时就是个巨大的阴谋。
可惜,他还没有教会她这些,就要逼着她成长。
另外,萧池也有信传来,说是突然接到调令,限期回京复命,恐怕暂时没时间来芜县。
一连串的事情,在傅问舟心里盘踞着,使得他心绪难安。
这夜,温时宁半夜醒来,迷迷糊糊的摸向身侧位置。
曾经的傅大将军,本就是个健硕之人。
几年病痛,差点把人样儿都给消磨没了。
如今日日训练,身体又一点点的壮了回来。
尤其是腹肌,紧实有形,摸着手感不要太好。
尝过滋味儿的温时宁,可不亏待自己,每晚都要摸着才能睡得安心。
这会儿没摸着,人瞬间就清醒了。
内室没点灯,想来是在书房。
温时宁揉着眼睛下床去找人,书房的灯果然亮着。
“二爷,怎么又不睡?”
一连几晚都是这样,温时宁走过去,投入傅问舟怀中,带着点鼻音的问:“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傅问舟不想她担心,亲亲她额头道:“没事。”
温时宁拧着眉看他,语气有些些的严肃:“与其让我猜,二爷还不如直接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我们可以一起想办法,这样不比两个人各烦各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