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了揉惺忪睡眼,展新月半靠在床头,醒了会儿神,打开灯,看着陌生又漂亮的房间,才发现盛图南不在。
展新月伸了个懒腰,睡了太久,人有点棉,拖拖拉拉地洗了个冷水脸,换了条连衣裙下楼找老公。
楼下很黑,只有楼梯口有灯,展新月摸摸脸,想着沈家人和盛图南难道都出门了?
怎么把她一个人留在家里,连一个纸条都没有写?
展新月继续往楼下走,快到一楼的时候,她已经闻到饭菜香,还有奶油和蛋糕的味道。
果不其然,在她完全走下楼的时候,客厅的大灯倏地就亮了,盛图南捧着一束鲜花向她走来。
“新月,端午节是你生日,那天在路上,没法给你过生日,今天补上。”
盛图南走近,把花递给展新月,小声道:“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不管哪天是你生日,都会有我,有爸妈还有弟弟妹妹,咱们全家人一起给你庆祝。端午节出生的你,就是最好的。”
展新月接过花儿,心底最深的地方,酸楚又感动。
这个男人,总是很细致地照顾着她的情绪。
东方晓晴之前说,五月初五出生的人,男克父,女克母,盛图南怕展新月多想,特意今天号召全家为她补办生日。
“谢谢你,老公。”展新月抱住盛图南,在他耳边轻声道。
盛图南耳尖一下子就红了,碍于家人在场,他抱了抱媳妇儿,很不舍地松开了。
“大嫂,这是我和老三,老四,老五的心意。”沈培风拿着一只劳力士标志的盒子递过来。
沈扶摇和双胞胎兄弟异口同声道:“祝大嫂生日快乐。”
劳力士表在70年代也很贵,展新月没有立马收,沈培风忙道:“大嫂,这只表和大哥那只是情侣表。我们工资都不低,四个人买一只手表还是绰绰有余的。”
展新月,“这也太贵重了。”
如果是长辈给的,倒也能收,她做大嫂的,收弟弟妹妹买的劳力士,展新月有些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