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种预感,对于孙仲山的批判只是一个引子,这场风波并没有那么容易平息。或许会愈演愈烈,要不要联合苏联,这关系到中国以后所走的道路。
林子轩不由得想起后世的同学会,各种攀比和炫耀,令人不忍直视。
奚宁顺势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眼睛注视着他苍白的脸。第一次见他也是这个模样,脸色苍白,身形消瘦,一双眼睛突兀的有神。
“舒总您忘了么?江先生在下午一点前是不从来见客的。”詹毅提醒我说。
“您好!我暂时觉得还好,就是记忆有些混乱。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奚宁揉了揉额头,手指尖的短发让她觉得陌生。
说到最后一句,许庭生自己也没有太大把握,从来人心这个东西,谁都没有把握。这个时候,也许亲戚、朋友都可能迫不及待落井下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