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望舒那温柔而细腻的抚慰下,纷扰如麻的思绪竟似被一缕清风悄然梳理。她看向望舒的眼眸中,带着浓浓的感激之情。
“回夫人的话,奴婢叫明月,是侯府的家生子,但因奴婢的父母死的早,所以在府中无依无靠,养成了这般上不得台面的性子,还请夫人恕罪。”
接着她又说了自己曾经干了什么活计,得过什么奖罚,条理还算清晰。
池温凉点点头,“可会布菜?”
明月小声回答:“会的。”
望舒自觉地让了位置出来。
明月接过公筷,小心翼翼地给池温凉夹了一筷子素菜。
见池温凉和望舒都看着自己,明月一紧张就口吃的毛病又犯了。
“奴,奴婢记得,夫人,有心疾,应当吃些清淡的菜。”
池温凉点点头,挥手让她下去。
待到整个膳厅只有主仆二人,望舒这才开口询问。
“小姐,你觉得明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