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这个程戚海真是个玩弄权术和人心的高手,若是换做同样阴险狡诈切生性多疑的程虚印的话,肯定已经被他给全套住了。
李爷嚣张多时,今儿竟冒出来一个挑事儿的,下他的面子,一张脸皮涨得通红。“你知道爷是什么人吗,你知道我大舅子是谁吗?”他嘴一歪,嚣张道。
“你怎么知道韦如煌不想见我。莫非真的是被我给说中了,其实你是想要独得龙头符。”陆长风故意道。
说这话的时候,范炎炎心情有些复杂,因为他觉得欧阳雪琪跟他说的这个情况似乎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没有什么值得探讨的地方,说给张镇听应该也没什么价值。但张镇还是认真的听着,这也让他感到有些尴尬。
酒桌上的人一个个都幸灾乐祸,反正不用自己花钱,还能顺走一条好烟,有便宜不占是傻蛋。
凌菲想着,总不能让他一直花钱吧,毕竟一个总经理的工资每个月也没有多少。
我呆呆看着这一幕,慌乱地伸手摸向黑球球,它却不再像当初一样充满弹性,而是软地一戳,却弹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