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墨,你不要这样。”宁远澜觉得自己有些无地自容,说什么都不能让他开心。
“我下来了!”宁远澜走过去,很自然地伸手握:住他的手,两人一起回到主卧里。
本来这事,他应该自己去查的。不过显然这方俩他没有许英雄的资源与人脉广。
凌墨一把将她拉入自己怀中,惩罚性地在她脖子上咬了咬,这才放开。
这不一定被称为调情,也可以称为情不自禁。虽然是一样的动作,却完全是不同的‘性’质。
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有多久没有看过他,只是知道自己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他冷漠如冰,把自己送往东麓国交换那五十年的和平。现在梦醒了她却更加的惊慌了,她害怕,深深的害怕梦境会变成现实。
只是看着这鬼画符的纹路,羽景澄脑壳都大了,不动声色的将从掌门那里偷……咳……顺走的无念泉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