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居然被发现了么,我一直那么想的,但我绝对不会浪费我的钱去指名他们的,有那闲钱还不如去赌一把塞XANXUS领口呢。
“你还想把我塞进城市的供电中心!拿出奇怪的东西想要研究我!!!”
这很合理,我就说失忆也会不忘初心的研究他吧。
心里那么想,我嘴上还是不住地安抚他,告诉他从事该行业的是迪诺,他还是清白可爱的宝宝一枚。
况且哪个店肯收他,未成年一查一个准,店长不得赔到倾家荡产。
这时候就要得益于他顺着杆子往上爬的自信了,小时候他也惯会见风使舵看碟下菜,沢田纲吉被他折腾得年纪轻轻当了保夫。
我拍拍他的脸蛋,给他希望。
“放心,你在我心里和其他人不一样。”
闪着泪光,他充满期待,等待我的下一句。
“毕竟,迪诺可没办法给我发工资呢。”
他:“……”
他哭得更惨了。
不仅哭得稀里哗啦,他还把眼泪抹在了我的衣服上,死死抱着我的腰不撒手,我不得不靠床头上,揪着他的头发,让他快撒手。
他当然不愿意,铁了心要报复我的无情,脑袋一拱一拱的,不仔细看还以为是床上蠕动的大号虫子。
这算什么幼稚鬼的报复,他想压死我么魂淡。
“放手。”
“不要!”
“你压到我的日记了。”
“你只关心你的日记,你根本不关心我!”
……别逼我当场揍人,我的宝贝日记很脆弱的。
“啪!”
随着声响,灯光忽然亮起,照得眼前一片雪白。
来电的同时,还有一股无法忽视的视线。
我看向门口的入江正一,内心毫无波澜。
他拿着工具,人在这,脑袋已经死机了。
“你们……”抖着手指着床上的我们,不知道脑补了什么,入江正一突然脸色涨红,“对不起!”
莫名其妙道歉完,他转身想拉上门,关闭这可怕的世界。
大概是过于紧张,关了几次也没关上,门把手不堪重负,扭下来了。
门彻底关不上了,就像入江正一再也无法关上的世界之门。
不知所措的握着门把手,入江正一捂住胃,尬尴的笑笑,打算悄无声息的飘走远离这个陌生的世界。
“怎么了,正一,是电路还没修好吗?”
门后又慢慢走来一个人。
斯帕纳先是淡定的看了一眼灯,发现没问题后又把目光转向我们。
“你们在做什么?”
斯帕纳在入江正一拼命使眼色的惊恐目光下无比自然的询问。
“哦,这个啊。”我跟他解释,揪着不肯放手的蓝波的卷毛,“我们在进行下周彭格列家族运动会两人三脚的练习,你知道,小孩子好胜心很强的,作为大人必须陪他呢。”
入江正一满脸写着骗鬼。
“原来是这样啊。”斯帕纳点点头,信了。
入江正一光速扭头看他:“!”
我面不改色:“是的,接下来我们要练习勇夺冠军后的合影最佳姿势,要一起吗?”
“听起来很有趣。”嚼着扳手棒棒糖,斯帕纳若有所思,“说起来,彭格列的家乡也经常会举办运动会和学园祭吧,我很喜欢这些。”
格格不入的入江正一试图挽留:“等一下,斯帕纳,你要加入吗?!”
是他不正常吗?是他不正常吗?!这个世界变了吗?!还是说这真的是两人三脚练习?
什么两人三脚会在医院病床上练习?!
没有察觉好友的天崩地裂,金发青年神色如常,朝我们走过来,绕到病床一侧,弯腰一手揽一个,完美融入进去,和我一起对着入江正一比出剪刀手。
他甚至贴心的问我这个姿势舒服吗。
非常不客气的指挥他往里挪挪当我的靠椅,我才表示可以。
发现我们的构图不够和谐,斯帕纳拆开两个扳手棒棒糖,把其中的薄荷味递给我,又将黄瓜味掰开蓝波的嘴巴塞进去。
莫名带着家长独有的慈爱气度的拍拍抗议的蓝波,他一点也没有生气,像是安抚坐姿不正的小孩子,一本正经的掰正蓝波的脑袋,对准镜头。
确认我们仨的姿势无懈可击后,斯帕纳颇有成就感的重新将我们两个揽入怀中,站在我们身后一起比出剪刀手。
“正一,麻烦你拍照了,这个角度怎么样?”
“我觉得不错,我们仨看起来很和谐有爱。”
“好苦……这是苦瓜吧!水!给我水!”
入江正一:“……”
入江正一麻木的掏出手机拍照留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