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懵懂的孩提步入不知天高地厚的年纪,他教会了我许多事,未知和挑战是我们最感兴趣的,无法对自己的欲望视而不见,不择手段的研究自己想要的东西。
我的监护人也为我的叛逆期头疼过吗,思考过我是否成长为了一个独立的人,兴趣使然下放任我单枪匹马在意大利闯荡,观察我是否如他所想。
所以年轻气盛完美继承监护人隐藏狂妄性格的我才会孤注一掷,花光所有财产研究某个项目,赔的倾家荡产,去借了高利贷。
追高利贷的人贴心的问我,是灌进水泥丢进大海,还是切成八块丢到黑市论斤卖。
我选择绑架追高利贷的倒霉鬼,向高利贷公司勒索了一大笔钱黑吃黑潜逃,逃跑失败时被正巧路过的波维诺BOSS解救。
然后我转职成了保姆。
从小待在前辈,也就是我的监护人身边,我们如出一辙的看不起人,不同的是很有资本的前辈大大方方流于表面,没名没姓的我阴暗爬行暗藏内心。
对自己之外的事毫不关心,没有价值的事更是懒得看上一眼,对他人的轻蔑早已成了习惯,骨子里流淌着不可一世的自负,从没想过有一天会被自己的骄狂吞噬。
这种张狂遮蔽了视野,无法洞察自己的局限和盲点,也就导致了未来,那个十年后的未来,我们败给白兰,满盘皆输。
那个彭格列唯一没有沦陷的未来,与彭格列没有交集的未来,失去一切包括自由的我,那时在想什么呢?
设下一堆局,甚至算计了白兰,只为将雷之奶嘴托付给我。
哪怕在信件中,面对过去的另一个的世界的自己,她也仅仅在最后提了一句,请帮她转交给尤尼,其余一概不提。
我对她一无所知,她的故事大概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回去之前,我问那个世界的正一,是否知道有关未来的我的事。
入江正一罕见的默了一会,他也只见过她一面。
那次他正好撞见被白兰囚禁后的短暂出来透风的她。
双手手脚带着沉重的镣铐,被封住了双眼,黑发拖迤至脚踝,因白兰恶趣味使然,穿着单薄的白裙倒在地板上,被白兰挑起下巴。
这侮辱尊严的一幕过于凄惨,入江正一想过去帮她,脚没迈过去,就听见她骂白兰,骂完不解气还扇他巴掌,给白兰打爽了。
两人一个比一个扭曲,把入江正一吓跑了。
哇、哦。
入江正一问我还听吗。
我问接下来的收费吗。
他说不一定。
我说继续。
沢田纲吉说,该走了。
我说一会,马上就好。
沢田纲吉说,刻不容缓。
把蓝波塞我怀里,沢田纲吉强制拖走了抱着入江正一不撒手的我进国时空转换器,后续再也不得而知。
啧,沢田纲吉,这个无情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