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把自己累着。”实哥摸摸我的头。但当我说我要和男生去过生日的时候脸色微变,表情几经变化非常精彩,但最后还是作罢,只是问我需不需要接送。
我、岩泉、及川三人站在鲁迅纪念雕像下,场面显得格外滑稽。岩泉和及川不太认识鲁迅,只是听说他是一位文学家。
其实我也不太了解,只是因为听过那句“悲剧将人生的有价值的东西毁灭给人看,喜剧将那无价值的撕破给人看。”觉得非常喜欢,所以去找他的文集来看。但还是太难,语言不通带来的隔阂也很大,很多地方并没有看懂。
及川嘲笑我只是强装有学识,结果被岩泉殴打,让他别在我生日这天给我找麻烦。我在旁边倒是挺开心的,哪怕被及川损也觉得开心。
最后我们还是去了同龄人喜欢去的ROUND1。我并不是第一次去娱乐中心这种地方,但是如此有日本特色的还是第一次,至少我在美国没有打过保龄球。
我们来到游戏区,开始疯狂街机对决,我把两位男生打得落花流水。
“说好的文学少女呢?”岩泉抱怨。
“你以为我在美国平时都在玩什么?”我嘴咬一根吸管,喝着冒泡的冰可乐,但又时不时被冷得一激灵。“我甚至滑滑板去上学过一段时间。”
“哇……”及川和岩泉就和听故事一样。因为我不常讲起在美国的事情,他们现在反而好奇起来。
“这么酷都没有朋友吗?”
“这两者没什么关联吧?”我仰头想了想,然后一锤定音,“我觉得是我运气不好。”
“为什么?”及川疑惑。
“身边都是种族歧视的垃圾。导致我天天和别人打架,打完架之后就没人愿意理我了。”
这件事的沉重程度超过了及川和岩泉这两位天真男子中学生承受能力,纷纷瞪圆了眼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最后岩泉只能尴尬地拍拍我的肩膀。
我反而没什么感觉,还有点自豪地说:“我都打赢了。”
两个男生很无语,但又觉得很好笑,最后居然狂笑起来。我看着他们两个这么乐开怀,也开始笑,我们三个真的很像神经病。
日本有个非常有特色的东西,就是大头贴,很多女生喜欢进入那个狭小的照相房,点开五彩缤纷的画框和贴纸填满摄像头,最后定格,拿出代表青春的四格拍立得。
男生们想当然地问我要不要去照大头贴,我没什么兴趣,但是突然一个搞怪的念头从心头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