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衍心中骇然。
当初，面对补天石的时候，那易雪瑶的惨烈周衍一辈子都记忆深刻，而那种恐怖的杀机，若非是功德之力，周衍又如何可以抵挡？
甚至，因为具备功德之力，所以周衍才引起了补天石的关注，或许，那是补天石镇压了那一道杀机，从而使得周衍能脱离那种杀戮的环境，脱离那种危险。
而那，仅仅只是间隔时间很长的莫名杀机而已，而且强度也并不是特别厉害。
可是在此地，在这阵图之中的石碑发出的杀机，周衍看得都心中一抽。
周衍此时已经到了永生一则九重之境，这种精进速度是非常快的。
而且灵魂强大了一万倍之后，自身的境界稳定到了极致，只有等到领悟了开天不朽则的极致，就可以在这一种不朽则上占据领袖者的地位。
任何一种不朽则完善到了极致，那将是相当强大的。
正是如此，周衍却依然感应不到那种杀机的强横变态，感应不到这种杀机有多么逆天的状态。
但这不是说这杀机不强，而是，周衍如今的战力都察觉不到这等杀机有永生几则的杀伤力。
这是何其恐怖的情况。
如果再继续钻研下去，继续掌握这破天八卦剑阵呢？
周衍心意一动，收回了那种剑道威凛，下一刻，周衍感觉，自己魂体的强度，竟是陡然孱弱了许多，从百倍，竟是瞬间降低到了二十倍的程度。
一下子，降低了五分之四！
周衍心中一沉，立刻明白，这种剑阵，对于灵魂的损耗非常强力。
不过这不是灵魂的强度真正的降低，只是灵魂因为魂能被损耗而呈现出的短暂性的下降。
周衍凝神屏息，呼吸修炼，调息将近半个时辰之后，才将灵魂的强度弥补回来。
魂能的损耗，在外界的恢复要难许多，以周衍的魂体强大的能力，在外界这般损耗，要恢复也要将近大半天的时间。
大半天的时间，这已经是一个非常惊人的时间了。
大半天的灵魂孱弱状态，相当于是一种极致的虚弱状态，这个状态，遇到敌人，凶险可见一斑。
周衍恢复之后，不再分心，而是用心的领悟这阵图的变化。
第一种变化是破天剑阵的八卦变化，而周衍领悟半天之后，这种变化已经全部掌握。
当下，周衍又书写第二道光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