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竹,我不明白,我为什么会昏迷这么久。一个月,真的是有些不可思意。按理说真的躺了一个月,我的身体状况不可能这么好。现在我感觉全身都很轻松,前所未有的清爽。”唐帅说道。
苏镜的担心不是没道理,和东秦的老兵不同,现在他征募的新兵,信心有些爆棚了。几场胜利下来,他们有些不知天高地厚。
双方交手之间,失误频繁,苏镜和苏慕身上的防御,却是强过对手太多。这些佛陀都要吐血了。佛门一向以防御著称,这两个家伙哪里冒出来的?
我四处又看了看,确定了一下,房间里面确实没有别的隐藏埋伏的人了。
“我也知道,可是他如果就是不愿意,那能怎么样?”我叹了口气,又点着了支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