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棠愣住,立刻回眸看去,然后猝不及防对上了祁冽如深海般幽沉的视线。
唐棠:……
“喂,你离我这么远做什么?跟你说句话都他妈得靠喊!”
中午,银河健身房,沈书砚关掉跑步机,一脸黑线的看着跟躲瘟神一样,隔他老远坐着休息的祁冽。
“怎么,那间歇性洁癖的臭毛病又犯了?”
祁冽没理他,忽然起身走到了拳击区,转而扔了一双拳击手套给他。
沈书砚一脸莫名的伸手接住,末了,嗤笑道:“怎么,又想切磋了?”
“我很好奇~”祁冽一边漫不经心戴拳套,一边答非所问道:“究竟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才会让人产生那样的想法。”
沈书砚被他搞得云里雾里的,“什么想法,你又听到什么了?”
“没什么。”
祁冽垂眸看了看自己戴着拳套的手,凉凉的漫笑道:“来吧,别太快求饶。”
“嘿”,沈书砚顿时给气笑了,“还给你狂上了是吧?”
“来就来,怕你?”
“谁他妈求饶谁是狗!”
与此同时,员工宿舍。
绘画所用的电脑掉落在地。
唐棠躺在床上,疼得不住翻滚,几乎要吐出来!
眼泪浸湿了眼眶,唐棠心中却怒意滔天。
神经病祁冽,晚上不睡觉,中午还不睡,心血来潮打什么拳击?
拨打出去的电话不知第几次了,依旧无人接听,唐棠无奈,只得忍着痛强行起身,步伐踉跄的朝着健身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