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柏川淡声:“你去哪了?”
许清兮抬眸,看着男人淡薄的眉眼,划过一丝暗芒:“我们回去吧,你上次不是说要给我做雪花酥吗?我现在想吃了。”
休息室内,听着两人黏糊糊的对话,江时醒险些捏爆手机屏,酸涩被愤怒掩去。
雪花酥还是她教顾柏川做的……
之后的半天时间里,江时醒显然神不守舍。
周五十八点整准时下班,明后两天双休。
江时醒推掉了周末的兼职,乘坐地铁到市中心采购了一番。
此时,她已经差不多收拾好心情,重心放在了家里的“烂铜盆”上。
铜盆通古今,是不争的事实。
食物,药品,以及……一本新华字典。
万一古人能读懂简体字,传去一本新华字典,叫他们融会贯通,以简体字回信,沟通交流不就顺畅了。
这一次回到出租屋,那个叫阿容的古代小孩,没有再出现。
放在最显眼位置的铜盆,周边空荡荡的。她写去的那张纸条,没有回应。
…
夜幕降临,寒风肆虐。
城门郊外,蜷缩在墙角的流放罪犯,随着漫天飞雪覆盖,犹如一座座雪人,僵直无声。
重伤昏迷已经一整日的燕径庭,在无边的黑夜中,唰地睁开眼,眼眸如薄雾朦胧。
他在梦中,看到了仙界之地的神女。月光如银洒落在她身上,她飘然而至,神韵脱俗,朝他伸出手,莹白的掌心上躺着一张纸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