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那几天,她也的确是一副有事想告诉她的表情,可能就是为了这件事?
好像在这件事情中,她成为了掌握情况最多的那个人。
按照一般的剧情发展,路人肯定是要站队的,要把么把情况告诉司徒砚,要么就告诉闻可晴,反正二者总得取一个,但徐知慧决定什么都不做。
打小报告不利于团结,司徒砚也说了要冷处理,只要闻可晴不再行动,这件事便会自然而然地过去了,当然最主要还是因为徐知慧用一个成年人的眼光来评价这件事——压根就不算事,人生的挫折有很多,表白的痛苦等级大概只有三。
徐知慧个人认为,这个痛苦等级大概跟冬天要早八上班一样痛苦,还不如过节所有人都回家了,只有你一个人在公司赶DDL,并且还叫不到外卖来的痛苦。
这周越光又向徐知慧发来了邀请,而且给了她完全无法拒绝的理由——越家夫妇叫她去家里吃饭。
这事可就不是想推就能推了,毕竟她现在唯一感受到的一点长辈关怀就是来自越太太了。
也许有的人会认为自己足够坚强,并不需要陌生人的关怀。但是徐知慧现在的状态就相当于在外地上班,人生地不熟的,这时候有个温柔姐姐不图回报地每周打电话慰问,提供情绪价值,感觉还是很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