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玑嘴角微微扬起,正准备说些什么。
秦牧野却忽的嗤笑一声:“想让我吃也可以,但你得用嘴喂我!”
白玉玑:“???”
她剜了秦牧野一眼,作势欲摔:“你爱吃不吃!”
秦牧野赶紧拦住她,抢过糖粒丢在自己嘴里:“生气归生气,别浪费粮食啊,你不想用嘴喂我,但我可以用嘴喂你啊!来,嘴儿一个!”
白玉玑吓了一跳,连忙后退几步,用警告的眼神看着他:“你给我放尊重点。”
秦牧野讥讽道:“奔着生孩子找我,也不提前给点甜头。这么不舍得下本,还搞什么反动派?”
白玉玑:“……”
这个人有点过于清醒了,还真的有些不好骗。
该说不说,她觉得秦牧野说的有些道理。
不过自己打的是感情牌,不是色相牌。
后者一文不值,而且现在的秦牧野也色不起来,除了弄自己一身口水,什么都做不到,只会显得自己愈发廉价。
敲门声响起。
外面响起侍女的声音:“公子!吃饭了!”
“进来吧!”
“吱呀!”
侍女端着餐盘进门,放在了桌子上,悄悄打量起了白玉玑,下意识伸手在自己胸前和胯部比划了几下,顿时大受挫败。
白玉玑只当没看见,跟秦牧野坐在一起用起了早点。
快吃完的时候。
陈燧的声音也适时响起:“牧野,吃完了没有?吃完就走啊!”
“哎!来了!”
秦牧野应了一声,也不理白玉玑,放下碗筷便出了门。
白玉玑撇了撇嘴,扭曲归扭曲,还是小孩心性,这是跟自己怄气呢?
秦牧野出了门,跟着陈燧便直奔镇抚司,带了一队锦衣卫便转奔相府了。
但越走。
陈燧就又觉得不对劲:“大侄子,你该不会想要公报私仇吧?锦衣卫都是陛下的,你可不能乱搞啊!”
秦牧野眉头一拧:“姑父,怎么你也不相信我?我这次去,就是想见见沈津,辅助恢复下记忆。而且昨天我都答应陛下了,不会刻意构陷,更不会屈打成招,我性格再扭曲,也不敢诓骗陛下啊!”
“倒也是!”
陈燧松了口气。
……
沈悝刚下早朝,正躺在躺椅上补觉。
昨晚他没有睡好,总感觉心里有些不安,毕竟现在屎盆子还在自己脑袋上,真凶晚一天揪出来,自己的名声就要多受一天损失。
好在早朝的时候,皇帝特意点了一句,让陈燧务必找出挑拨大乾内乱的歹人。
虽然没有说的太明白,但也算为自己站台了。
总算能安心一些。
“爹!你完全不必这么担心!”
沈津在旁悠闲地喝着莲子粥:“那秦开疆在西南本来就不老实,且不说您是被陷害的,就算真……”
沈悝厉声道:“闭嘴!为相者欲服天下,名节受不得半点诋毁!”
沈津缩了缩脖子,还想再说些什么。
却看到门房匆匆跑了过来:“老爷,不好了!陈燧和秦牧野带着一队锦衣卫来了!”
沈悝猛得坐起身子:“他们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