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郡主既然敢来,便是有能够拿捏你们的本事,如果下次再犯,绝不轻饶。”银玉息说话之间竟有几分凌厉气势,
“你们几个去把院子里清扫干净,本郡主带仵作去验尸。”
其中一个男子忙问道,“仵作不是今天没来么?”
“他不来,自有来的人。”银玉息丢下一句话,与银东一起出了府衙。
马车来到昨日的院落旁,只听得里面痛哭声不止,银东推开门,银玉息作出请势,后面的老仵作在刑部当差,手法经验都比较老道。
“莫不敢,郡主请。”老仵作颔首。
银玉息也不再相让,提起裙摆走了进去,“严老,想必您也大概知道了这个案子,我也不想让许姑娘的尸体开会搬动,只能请您来这里查验一下。”
“无妨,只要有蛛丝马迹,都逃不过我的眼睛。”严老一副认真的模样,走进房间内。
银玉息走到许父和许母跟前,“人已逝,我必会还许姑娘一个公道。”
许母红着眼睛抽泣着,“郡主,我孩得罪的可是权势遮天的成王爷,这都城里有谁斗得过他。”
“郡主说可以就可以。”许父扶着许母,半扬着脑袋,那脸颊早已在病痛的折磨下只剩下无尽沧桑。
银玉息露出几分淡笑,却不再说话。
一刻钟后,严老面色沉重走了出来,银玉息走过去,轻声问道,“严老,如何了?”
严老举起手中的纸袋,“屋内地上的痕迹基本毁掉了,但是我在许姑娘肩膀上发现了一根发丝,很可能是凶手杀人是落下的。还有一个特别重要的线索,凶手拿帕子捂住许姑娘的鼻子时,帕子上留下了凶手手中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