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不许咱们后退,又不派援军过来,主将不在,两个副将又不合,又没有了粮草,天南来是死,不来也是死,只不过是早晚的问题。
他们也真是想不开,要了银子有什么用,如今的辽城进不来,出不去的,哎。”另一士兵也是满脸愁容。
纳兰冰听得心惊,大敌当前,楚东大军人心涣散,全无斗志,不但不加紧操练,居然还聚集赌博,败坏军中风气,心下大恨。
“怎么没有用?他们嬴了老子的银子,全去用来喝花酒了。右翼营那几个家伙,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呢。”
“喝花酒?军中聚赌已是大忌,私自出军便是叛逃罪,私自出军喝花酒,更是死罪一条啊,东翼营的人不是疯了吧?”
穿戴不整男警惕的看了看四周,未发现其他人,才轻声道:“主将死了,皇上虽然任命了新的将军,但是人还未到,咱们左翼营的田副将虽然是皇上亲信,可惜根基不厚,斗不过右翼营的百里副将。
那百里副将可是太后的远亲,百里一族的族亲,他带头去喝花酒,田副将虽然知龗道,也劝拦过,可惜人微言轻,没有用啊。”
他又极小心的看了看四周,将声音压得更低道:“而且我告诉你一件事,你可不要告诉别人。
就在主将出事的前两天,我无意间看到百里副将偷偷与什么神秘人接触过。
主将出事当天一大早,我还见到百里副将避过众人耳目,偷入了主将的主营,这主将之死,极有可能与百里副将有关。”
“什么?”刀疤男没想到会听到如此意外的消息。
纳兰冰也没有料到,原来这里边还有如此内情。
她就说,诸葛晋怎么刚到边城不久便斩了他们的主将,原来是借欧阳青夜与太后两派内的争斗,趁虚而入,所以才会成功。
“这是真的假--”
刀疤男的话还没有问完,他与另一人便突如其来的纳兰冰制服。
纳兰冰点住刀疤男的穴道与哑穴,又用匕首抵住不整男的后腰,低沉着声音,“别龗动,别出声,否则小命难保。
田副将的营帐在哪?带我去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