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洵毫不在意的道:“老夫就是苏洵,不是谁思想的傀儡,字,典出于上古。远古时期也是蒙昧时期,问之说有强大的时效性,因此圣人说并非无懈可击。
善恶之争先师都没有弄清楚,如今,我多看一些帝王术,引用里面的一些话有何不妥?
更何况这些话直指人心,乃是大大的实用说,区区诽谤老夫不会放在心上。”
云峥佩服的朝苏洵拱拱手道:“我才不会诽谤你,只是羡慕你如今能把世情看的如此透彻。
帮我看好王安石和陈琳。这两个家伙来军前,根本就不是来帮忙的,而是来钳制我的。
以前我总是想不透没藏讹庞为何会干一些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现在知道了,有时候亲者未必是亲者,而仇者也未必有那么可恶。”
“既然李东楚已经靠不住了,你打算依靠谁?真的想依靠姜哲?郎坦?话说明白。你现在依靠谁,谁将来就会倒霉。
你去了海上落个清闲。他们已经把根扎在了大宋,想要离开恐怕没有那么容易,现在不同往日,每一个都高官厚禄的家大业大,谁的身边都跟着一大群要吃饭的人。
这些年你故意冷落苏轼,苏辙。即便是老夫你一年也难得见几次,能为我们一家想,为何就不为他们想想?”
苏洵不知道想起来了什么,长叹一声之后,还是把自己想要说的话说了出来。
自从云峥回到东京之后。两年多的时间里,苏轼,苏辙一次都没有获得去云家的机会,即便是上门了,云峥也总是以生病为由不见,两人也知晓先生如今身在风口浪尖上,为了不给先生添麻烦,也就不去了,最多派家眷逢年过节走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