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她本来就已经完了,那为什么不玉石俱焚呢?常君思忽然一笑,这笑诡异无比,道:“是,本来这个局,是我和明歌做来害你,结果你逃了!”
常君思忽然把盛明歌也给扯进来,让盛明歌美目一慌,君思这是在说什么?
盛明歌道:“君、君思,你乱说什么,这个事情和我有什么关系?”
常君思看着慌乱的盛明歌,只知道笑,她毁了,所有人都不要想好过。明歌,她的朋友,刚才就是明歌引人过来的!虽然这是常君思自己的吩咐,但她还是恨。
常君思当着众人的面,将盛明歌邀请她如何害她的庶妹盛如意,她又是如何设计,最后盛如意又怎么偷拿她的玉佩,全都说出来。
众贵女们已经惊讶。
没想到常君思这么文静,盛明歌这么骄傲,居然会在背地里做出这种事情来。
常君思笑看盛如意,她想看盛如意慌乱的眼神,但是盛如意始终眼底无波,这让常君思痛恨极了。常君思道:“就是你!我害你,我有错,但我现在已经没了前程,你这个能亲手把两个女孩推给男人的女人又是什么人?”
常君思声声凄厉:“你也不是个东西。”
盛明歌已经完全慌乱起来,她看着陌生的常君思,双手止不住的发颤:“我……我……”
这是三输。常君思以一己之力,把一个人的输,换成三个人都讨不了好去,一同沉沦。
盛如意却只道:“常小姐可能失心疯了。我没有做过那样的事,常小姐何故攀咬我?”
常君思真不知她怎么这么镇定,声音也四平八稳滴水不漏,常君思道:“就是你,你别再装了,盛如意,真是可惜了你是个庶女,你是我见过心计最深沉最毒辣的女人……”
“常小姐,敢问按照你所说,我在这间客房里和你对峙时是什么时辰?”
常君思不知道为什么盛如意这么问,她道:“事已至此,你别再想抵赖了。”
“我只问你,是什么时辰?”
“未时一刻,盛如意,你又想耍什么花招?”常君思记得非常清楚,就是在未时,她满院子找自己的玉佩。
“好,未时一刻,让我想想我在哪儿。”盛如意沉吟,她那双眼一低时,深思如夜,有一股清冷忧郁的气质晕上她的周身,“今日来赴宴,魏国公府内名花满园,令我目不暇接,未时一刻时,我正在西岸溪边赏花,我记得西岸边,还有一些丫鬟小姐们在赏花,溪面并不宽,她们应当也看到了我。”
盛如意原地行礼,道:“若有好心娇客看见我于那里赏花,烦请出来做个见证,不然,我白白蒙受不白之冤……真是死也难瞑目。”
这些丫鬟小姐们年纪大都轻,有常君思盛明歌这样毒辣的,也有善良正义的,顿时,好几个小姐们就站了出来,低声道:“那时,我们的确见到如意在西岸赏花。”
“我也见到了。”
“对,还有我。我和我的丫鬟都见到了呢。”
小姐们纷纷站出来,翰林夫人见大势已去,脸色灰白,如同老了十岁。常君思则不可置信:“你们都被她收买了吗?你们怎么能说那么昧良心的话,盛如意当时明明在房内逼迫我。”
常君思真不知道盛如意有什么神通,为什么这些小姐们会为她说话,她在未时一刻见到的不是盛如意,难道还能是鬼不成?!
“你们都合起伙来骗我!”常君思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