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有人来接,我是既开心、又忧心,算算时间,体内的‘病毒’差不多该发作了,电子设备照不出我的样子,不过目前来看双手还没有变化。
我抬头看看陈清寒,他仍在摆弄那个小盒子。
我想象了一下自己突然跳起来咬他的情景,以他的反应力,应该可以躲过最致命的一击,但我如果像陆老板那样把他的血吸干,那咬住什么部位差别都不大。
“怎么?想上卫生间?”陈清寒是个相当细心的人,可惜他把我的意图全猜错了。
我明明摆出沉思的神情,他居然以为我要上厕所,我怀疑他有夜盲症。
“小陈,陆老板的病,传不传染?”我没敢直说那病毒跑我身上来了,准备迂回打探。
除了‘长生’病,其它病一次也没得过,活这么久,连个喷嚏都没打过。
以前看到各种传染病爆发的新闻,我还想在墓里撒点消毒水啥的,知道哪个盗墓贼发高烧,他的包我都不捡。
可那不过是心理作用,我根本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得传染病。
‘红莲’就不同了,它直接跑到我手臂里,现在别说撒消毒水,就是喝敌敌畏也未必管用。
“应该不会,但最终结果要等检测报告出来。”陈清寒似乎察觉出什么,接着问:
“你有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不过我…和你都跟她近距离接触过,我是担心……”
“别担心,她可能只是被九幽花控制了,在已知的壁画描述中,九幽花不具有传染性。”
“哦,那就好。”我勉强点点头,装作放心的样子,可心里却叫苦不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