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寒说我小孩子脾气,说是这么说,他却没阻止我幼稚的行为,每次看我瞪人家,他都抿着嘴微笑,看起来有种老父亲般的‘慈爱’?
终于抵达古墓所在的区域,这一路上原始森林并没有给我们带来什么麻烦。
因为对方的队伍确实有两下子,他们准备了充足的血清,应对各种被毒物咬伤的问题。
麻醉枪解决了偶尔凑上来的野兽,在人类现代化工具面前,森林中的活物显得那么弱小、无助、可怜。
他们的队伍中还有植物学家,能辨别任何一种植物,判断它是否有毒。
我们跟着一路顺利往前走,到古墓上方之后,队伍先扎营,陈清寒为领队指出那个地洞的位置。
拨开地面的积叶,领队铲了几下地面的土,翻开来仔细辨认。
这地方的土与其他位置的土不同,明显是被翻动过。
所以领队点点头,示意休息一天,明天再开挖。
晚上他们将带来的仪器和准备拿出来,在帐篷里设置好,我是一样也不认识,也没兴趣。
到了第二天一早,领队让我们俩在帐篷里休息,他带上几个人去挖地洞。
只要不触碰古墓的大门,就没有人会中毒,所以挖地洞的工作比较容易、没有危险性。
三个小时后,地洞中的土被部挖出来,堆在旁边的林子里。
“嘿,这就想把咱们甩开了,让他们折腾吧,有他们哭的时候。”我见挖完地洞,领队也没来知会我们一声,直接叫人过去进行初步探测,这摆明了是说到此为止,没我们什么事了。
“你不想去看看墓门?”
“迟早能看到。”
我和陈清寒相视一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之间竟然培养出了一点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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