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队因为怕我们随时会叫他,始终没离开过楼梯口,关怀过来想下去找我们,告诉了他美女蛇的事。
领队没让关怀下去,我们的人越来越少,伤员也需要人照看,实在是损失不起了。
我们返回贝壳船,丛智博眼珠子上翻,被堵住嘴、捆住了手脚,关在驾驶室外面的小房间里。
他嗓子眼儿里不停发出野兽般的呜呜声,皮肤上青筋爆鼓,还有一块块的黑斑。
陈清寒也在驾驶室外的房间,不过和丛智博是对门,关怀说他自己要求将他捆起来,怕他和丛智博一样,发病时会攻击人。
其实他现在的情况已经很不妙了,看到我现在门口,两眼发直,好像不认识我了。
他的手背上缠着关怀从自己衣服上撕下的布条,但在布条边缘处,可以看到黑色的斑块,跟丛智博身上的一样。
我们对美女蛇实在是缺乏了解,她不仅会用幻术,还会用毒,而且我们仍然不知道她掏心的工具是什么。
队医小周,被我们落在小岛了,马上返航,又没有电池。
领队深吸一口气,被我抬手制止:“闭嘴!”
看他决绝的表情,坚定的眼神,这是打算牺牲自己了。
但关怀和丛智博要是知道我们是挖了领队的心才返航获救,怕是会精神崩溃。
他们已经失去刘教授,再来一个领队,以他们目前的心理承受能力来说,可能会被打击成傻子。
虽说和死相比,变傻好像还不错,但我们还没到山穷水尽的地步。
“喂,你不会真要用我的吧?”碧石见我拒绝了领队的心脏,凑上来笑嘻嘻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