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侍者已经将二人的酒送过来,将三杯酒一一地放到桌上。
看着那只小小地冒着寒气的酒杯,冷然立刻伸手过来,莫非手伸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她已经将酒杯抓了过去。
关于固执这一点,冷然完全遗传了父亲的基因,她想做的事情,是属于非干不可的那种,别说八匹马,十八匹也拉不回来。
“小口……”
莫非只来得及提醒她两个字,她已经将酒杯送到嘴边。
张嘴将小杯里的伏特加一口倒进嘴里,酒液冰冷,滑过喉咙,却像火一样,到了胃里,立刻就腾得燃烧起来。
“咳!”
她控制不住地咳嗽起来。
“小小?!”莫非担心地隔着桌子看着她,“你……你还好吧?”
冷然抬手抚抚胸口,“好……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