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小孩,你对我女婿做了什么?”
张干的嫂子已经晕死,那老头便要上前吵闹,被张广一手拎起丢到了院门口,回头来到棺材边,示意小孩说理由。
“很简单,死者口鼻深处均无被烧的痕迹,身上也没有在火中挣扎的痕迹,证明在被火烧之前已经死亡。”
也许别人难于明白,但是张广一听便已明白。
人在被烧的时候,肯定会呼救、挣扎,口鼻、喉咙里会吸入火灰而留下痕迹,挣扎的过程中也会在身上留下痕迹。
这些都没有,证明被烧的时候已经死亡。
“村里草医是谁?”
“官爷,是我。”一位驼背老头站了出来。
“听他们说在死者身上没有检查出外伤和中毒的迹象,你是怎么查的?”
“我……”
“说!”张广一声吼,带着功力,差点震傻几人。
“我说,我说,是他们给我粮食和铜钱,让我这么说的。”草医指向地上的女子和那老头。
“大哥,发生什么事了?”典韦的大嗓门传来,高大的身影很快便到了院门口。
凶神一样的典韦,往院门口一站,所有人瑟瑟发抖不敢再出言吵闹。
“没事,你咋来了?”
“侍卫先找的我,我担心有事,便先跑来了。”
也是,除了典韦的脚速,谁还能这么快赶过来?
“事情解决了,那个老头,还有那个草医,地上的女子,都是同犯,带回太守府。”
“行!”典韦一手一个,拎着老头和草医便走,看看地上的女子,头也不回出了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