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黑刺瞬间出现在查尔斯的手中，他如同抓小鸡仔一样把葛瑞丝肩膀捏住，紧接着举起黑刺顺着纹身边缘刺了进去。
眼角带泪的葛瑞丝痛的低吟了一声，但又马上用双手捂着自己的嘴。
查尔斯本来想把那纹身割下来，却发现那东西的质感有点不对劲，他移动黑刺尖头，探到纹身逐渐的向上翘去。
慢慢的扁平的纹身逐渐拱起，最终掉到甲板上，在葛瑞丝的背上留下一个血糊糊的血洞。
把疼的半依偎在自己身上的少女推开，查尔斯大步走到了地上的那张脸前。
那是一个指甲盖大小的人头，由细节机械跟血肉相互相交而成，看起来十分的骇人，人头下面好似长着螃蟹的细腿，带着它来回移动着。
“斯旺。”眉头紧锁的查尔斯喊出了这人头的名字。
“我们有几年没见了？没想到居然会在这种情况下交流，命运就是如此的奇妙啊。”
回想到面前的斯旺，再联想到之前的他的所作所为，查尔斯似乎明白对方想要跟自己聊什么。“你打算跟我里应外合，弄死教皇？”
人头下面前段的细长小腿微微下蹲，做出了一个点头的动作，“聪明，查尔斯总督越来越聪明了，你看，我们其实也没多大仇不是吗？我们都被莱杰那个卖屁股的给利用了。”
“至于在英伦岛的那次，你似乎趁着我灭亡的时候想捡我的漏，没事，这一点我原谅你了。把我放在你的位置上同样也会这么做的。”
查尔斯看着斯旺没有说话，似乎在考虑着这是不是教皇的一个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