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的一个拐角,一双眼睛正盯着妇产科的方向看。那人看得不是妇产科里的病人,而是大闹妇产科的白双。
吃晚饭的时候,老道士好说歹说才把茶花姑娘哄出三分笑意。
吃过晚饭回到房间,骆孤行忍着一身剧痛给茶花姑娘诚恳道歉:“茶花,今天是我不好,你原谅我好不好?”
茶花姑娘在饭桌上的三分笑意又给耗没了,她撇过脸看着虚空出说:“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你不用再演了。”
“我没有演戏。”骆孤行像只哈巴狗一样蹲到地上,他拉着茶花姑娘的小手说:“我已经想好了,你喜欢满天星,以后我们的孩子就叫骆天星好不好?”
茶花姑娘小嘴一噘:“凭什么我生的孩子要跟你姓?”
骆孤行立马改口说:“那就叫陈天星。”
茶花姑娘又噘着小嘴说:“还没骆天星好听呢。”
骆孤行终于知道什么叫枯木逢春,他见到茶花姑娘以后就是枯木逢春。都四十几岁的老男人了,他第一次体会到谈恋爱是什么感觉。
他没脸没皮挤到茶花姑娘身边坐着,用力抱着茶花姑娘说:“那就叫骆天星,这个名字无论男孩女孩都能用。对了,我们的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