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庄主?”喀莎畏手畏脚站在门口问:“你和姑爷需要盥洗吗?”
“问你呢!”白双捅给庄墨一肘子。
换做是以前,庄墨定会同情心泛滥,各种帮着外头那个看门女好话说尽。
可惜现实磨平了青年的怜悯,想到之前喀莎那傲气凌人的冷嘲热讽,庄墨没有踹给看门女几脚已是手下留情。
庄墨又翻个身,懒筋无神地门外人说:“你先去准备早餐,等我们起床以后再叫你。”
喀莎不敢忤逆屋里一对正主。之前是她不知好歹,差点把小庄主和姑爷逼死在加涅庄园大门口。
倘若那天小庄主和姑爷真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法国的现行法律可以让她把牢底坐穿。
就算现在白双和庄墨的性命无忧,可是大门口的录像记录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不过是个守大门的看门女,竟然对着公司最高层领导口出狂言,大放厥词。
如果白双之后的半年内有任何一点不顺心的地方,她只管把那段录像往看门女的个人档案里一放,今后怕是再没有哪家公司敢雇佣这种蹬鼻子上脸的狂傲员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