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铭做到了。
“噗……”
岑珂一口老血要喷出来,她眯着眼睛笑道:“你简直就是怪胎。”
“我只是觉得这种声嘶力竭的唱法比较有趣,干嚎干叫,不好听却痛快。仅此而已了。”陈铭摊了摊手。
“恭喜,你找到可以聊天的人了,因为我也是怪胎。”岑珂伸出手去跟陈铭握手,有一种很“同僚”的惺惺惜惺惺。
陈铭不觉得自己是怪胎,他觉得自己是疯子。
的确,这个世界上,目测再没有他这样不要命的疯子了,当年堵着一口气就敢跟别人底蕴雄厚季家、鲜于家、木门家正面刚,也真是不怕死不要命的。
这个世界只有偏执狂才能够生存。
很庆幸的是,陈铭居然找到一个能够跟自己聊一聊这种偏执的人,而这个人是一个女博士。
那就太好了。
……
“我觉得‘草尼玛’三个字是非常有哲学的,因为这个词汇往往很容易说道而很难做到,但却是对人类几千年伦理纲常的无尽嘲讽和戏谑,轻描淡写、轻松写意。”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陈铭居然跟一个女孩子家聊到“草尼玛”这个话题了,然后两人得出了惊人一致,这一国骂能够源远流长、传承至今,也是有原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