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少,我收到你那边的消息了,真不错,这么以来,‘帝国’在南方可算是站不稳脚了。”牧良兴奋地说道。
“不错,不过,你那边如何了?”陈铭强忍着困意,打起精神来,因为他知道,这种时候,最容易意识模糊做出错误的判断和抉择,所以不由要强行振作。
“我这边,基本上顺利,绕过‘帝国’的看守,从木门仲达的手里面接管了很多地方,你要不要过来瞧瞧?”牧良也颇为喜悦,这一次只要不是木门仲达亲自安排“帝国”镇守的木门家产业,基本上被牧良一股脑全部端了,接手的程序也是简单粗暴得令人发指,把这些东西掌控在手里之后,木门家在南方的布局,基本上就摧毁了大半。
“不用了,我今天打算先睡一会儿,你把这些产业在手里攥紧了,千万别弄丢了,明白了么?”陈铭叮嘱了一句。
“放心吧,陈少,这些可都是钱啊,到时候还是你的原则,你要不动产,我要资金,合作愉快。”牧良笑得合不拢嘴了。
“你不用强调这一局,之前我和季家的季遇是怎么合作的你也是看到的,我承诺的话,不会不算数。我陈家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钱,你要钱我给你,不过地盘,实打实的东西,都是我陈家的。”陈铭冷笑了一声,并不对牧良的贪婪有任何芥蒂。
相反,对于牧良的贪婪,陈铭反而心里觉得明朗和简洁。
这就好像古代君王对臣下一样,一个臣子贪婪,其实君王并不会觉得反感,反而因为能够抓住这个臣子的弱点和把柄,而觉得心安;相反,一个臣子如果太过刚正不阿,两袖清风,财色名利都不看重,那么反而会给君王心里留下不安,会想办法找机会做掉这个臣子。
就像是当年赵构杀岳飞一样,还不是因为岳飞太廉正了,财色功名都不看重,一心只想国家,其实这种臣子对于君王而言,顾忌才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