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铭显然已经有些方寸大乱了,他离开医院的时候也没有留意太多,直接驱车赶往秦家老爷子,秦浮屠的大院。
秦浮屠此时此刻,正在他的湖心亭会会面詹伯言。
秦家以前有四位“都督”,现在也就剩下这位詹伯言了。
“老爷子,齐狂歌的那群人我已经全部打发走了,他们没有想要把事情闹大的意思,倒也讲道理,只不过眼下局势对我们很不利。”詹伯言笑容阴柔,年轻的眸子里,却是一种中年人才有的沉稳和大气磅礴。
“具体情况我是知道了,不过我没有想到的是,我观望陈铭这么长时间,却没有料到还有人找到了这么一个角度来打击他。”秦浮屠幽幽道。
“这且不提,老爷子,我觉得纤灵的情况才需要我们好好重视一番,现在西北走廊那边的中方维和部队联系不上,眼下又闹出这么一个岔子来,看样子实在严峻。”詹伯言皱了皱眉头,眼神不安。
“你先去查一下,齐狂歌的住宅周围应该都有监控,你逐一调查一番,看一看能不能找到纤灵的下落,同时具体了解一下齐狂歌的伤势。”秦浮屠吩咐道。
“嗯,那齐狂歌的那群结拜兄弟,怎么处理?”詹伯言问道。
“只要齐狂歌不出事去,其实那群人也不会把事情闹大,白道黑道,各行其道,他们或许比谁都要讲道理许多。”秦浮屠沉声道。
“的确是这样,眼下这件事情疑点重重,如果要彻查到底的话,恐怕会牵扯出更深层次的东西来,所以我们这边也不宜把动静闹得太大,目前需要做的就是安抚,还有找寻,在没有确认暗杀者就是纤灵本人之前,一切都不好说。”詹伯言神色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