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
陈长生收回了手,就像是触电一样,最终还是没有能够打开房间的门。
“陈总,这个房间需要再打扫么?”一个拿着扫帚的女佣走到陈长生身旁小心翼翼地问道。
“扫……每天都扫……”女佣回到道。
陈长生一下子变得尤其虚弱,他感觉到自己脑海深处,当年被催眠术压抑下来的东西,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已经被他忽略或者忘ji的很多细节,在过年的这几天里面,被无限地放大。
因为陈铭去过京城,去过八宝山。
“是命……”
陈长生有气无力地转身,听着那个女佣推开公主房间的门的脚步声,就像十多年来她未离开的时候一样。
刬袜步香阶,手提金缕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