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没疯,也快要被逼疯了。
有意思的是,她还是个精神科医生,治的,就是像她一样得了妄想症的疯子。
那一晚,两人再一次闹得不欢而散,和上次几乎是同一个时间,同一个地点。
安悦和迟烨家的门铃也再也没响过,手机亦是如此。
她曾以为自己会很难过,会心痛,就像曾经面对厉衍琛一样,孤零零地在床上翻来覆去清醒到早晨。
但是没有,安悦远比自己想象中的个坚强,没有那些男人,日子照样一天天地过下去。
只不过偶尔微博刷到迟烨的街拍,她会停下来,像个小粉丝一样,耐心的,一点点放大他的脸。
街头各地也能捕捉到迟烨的身影,在广告里,杂志中,街头的大屏幕上。人来人往,一个熟悉的人影擦身而过,她下意识地抬头张望,男人西装笔挺,但那股有些刺鼻的古龙水香却让她回过神。
被她撞到的人征了征,安悦尴尬地摆了摆手,说了声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