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景缘隐下悲哀:“我,相信你。”
面具下的俊容微微一笑。果然,她还是一样的单纯和善良。她的无暇不正是自己所倾心的地方吗?要等到何年何月,你才能与我相伴千古?尉迟景缘,他一定会把她心里的戟辰袖不折不扣的除去的。
“每日带着面具,小心我下次趁着你睡觉的时候偷偷的跑去瞧你。”见他笑的欢乐,似乎有了声音,尉迟景缘的胆子不禁大了几分。
“瞧我?如果徒儿愿意玩忽职守,我自然愿意,看来以后睡觉的时候也要防备有一个偷窥者了。”
“难不成你日夜戴着?”尉迟景缘好奇的发问。
“不,沐浴的时候。”
尉迟景缘腼腆一笑,心里却是好笑。这不摘下面具怎么洁面,这沐浴摘面具一说倒也合理。
面具下的眼眸闪动了一下,沉下声,他依然淡定如往:“玉琼花,那些悬崖边上的玉琼花都摘完了吗?”
“确实摘完。”她突然捂住腹部,十分嘤弱。
“你怎么了?”羽化见她以手捂着心口,便走上她的身前询问。此时的尉迟景缘她眉开眼笑。柔弱的柳枝腰身灵动非常,她知道这样是她掩饰悲伤的方法,只有心里太痛,才会如此毫不掩饰的快乐着。
“没事。”。
“孩子的问题?”羽化准确无误的说出病根。
“今儿个早上还好好的,谁知现在突然疼痛难忍。哎!”尉迟景缘小走了几步,风吹抚着她,更显娇弱。
“我替你看一下。”随即向尉迟景缘示意:“我们回房,莫让风寒误了你的身子。”
尉迟景缘晗首,笑脸相对,既然相信这个人可以让她抱负一切,也会连他的过去也一并相信。天地间最难上之难的莫过于一个‘信’字,人言可贵,人心更是可贵。
扶着尉迟景缘回房,尉迟景缘一路上都寡言少语,只剩下满脸的愁苦和一身的虚汗。
进了房,戟辰袖先让她卧于塌上:“你的身体的确很虚,上次治疗你的药丸。你并未全然吸收吗?”
“我体内似乎有什么四处乱窜,我根本控制不了。而且这段时间一闻到清爽的味便觉得畅快许多,我是……”!--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