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如秋无奈笑笑，将暖贴撕开，隔着她的外衣贴在了乔月小腹上。又撕开了两张分别贴在了她的脚踝处。
“裙子等天再热的时候穿，或者改天我们出去散步穿？空调太凉了，你的身体什么样也有数，我也就不说你了。刚才医生也说了你体寒，寒从脚入知道吗？尤其是你们女孩子，露着脚踝，到时候疼的也是你。”
江如秋絮絮叨叨，用毛毯将乔月整个人裹住。贴心地脱下她的鞋，“把脚放上去。”
乔月乖乖听话。
江如秋做完这些就要走，他还急着回家做饭呢。乔月刚才明显小腹又疼了。他大概也摸清楚了，虽然她的周期乱了，但每次大姨妈来之前，她的小腹会持续疼上几天。
应该就这几天了。
中药是喝不了了，只能等她来完时再熬。
可她又疼的那么厉害......
江如秋看一眼乔月。
她裹在毛毯里，舒服的像是窝在柔软的沙发上。手里还捧着包零食，悄悄地慢慢地撕开一道口子，又艰难地拿出一小块油炸食品，刚要放进嘴里，就察觉到了江如秋深沉的目光，她一顿，立马塞进嘴里。
腮帮子鼓鼓的，眼睛瞪的老大。
江如秋隔着毛毯，捏了捏她裹在里面的脚，“我不跟你抢，你慢点吃。就只能吃一包，剩下的明天再吃......”他并不放心，顶着乔月不满的目光从她身后将一整袋零食掏出，随手仍在了副驾驶位上。
“你乖。”
乔月哼了一声，嘎吱嘎吱将嘴里的零食咬的稀巴碎。身上因为有暖贴的缘故，热哄哄的，肚子虽然还不是很舒服，是能够忍受的程度。
江如秋打开车门，要下去。还没动，就被乔月抓住，“你看我吃零食，会馋吗？”
高中那会儿，乔月没少去他家里。刚开始还拘谨，后来熟悉了，两人除了学习，就是聚在一起吃零食，偶尔还会因为两人共同喜欢的零食不够分了而吵几句嘴。
两人的真正目的倒不是为了那包零食。江如秋是觉得好玩，乔月嘛，就是单纯地**如秋一激挑起了斗志。事实上，高中那时候乔月就已经有**如秋哄成娇纵的小公主脾气的趋势。
江如秋以为乔月故意逗他，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我不能吃呀。”
乔月凑到他脸前，笑得坏坏的：“那你想吃吗？”
江如秋身上有一股很好闻的味道，没有一丝尸体的腐味。这不仅仅是营养剂的功劳。江如秋每天都会洗澡，衣柜里也放着香薰，隔一段时间换一种味道。
所以他总是香香的。
他也会根据乔月的反馈，决定哪一款香薰用的久些，哪一款没得到乔月的青眼，毫不留恋地丢弃。
他现在身上的味道就是乔月最喜欢的，带一点水果的甜香。引得乔月凑近闻了几下，鼻子稍稍蹭着他的衣领。
她都看到他吞咽了好几下了！
乔月又逗他：“你想尝尝吗？”
江如秋目光粘在了乔月脸上。两人靠的极近，她脸上的表情太明显了，他怎么会不知道她要做什么？这么多年了，每当他唠里唠叨没完时，乔月就会想尽各种办法在事后挑.逗他......
无非就是想看他脸红耳赤说不出一句完整话的样子。
江如秋似乎猜到了乔月要做什么，眼前泛起了迷雾，视线渐渐落在她张张合合的唇上，连带着耳根也红透了。他的双唇也跟着微微张开，还是先前那句话：“我不能吃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