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小说里形容男人的词语那就是，之前是高岭之花，现在则变成了中央空调。
但他这架空调吹出来的风虽然暖，但风力小，且持续力也不长。
毕竟大家都能看出来，他只是随口一说。
对，随口一说罢了。
......
或许是院长体恤他。给他安排的手术并不多，他也乐得自在，没到下班点就盯着时钟看，生怕晚了一秒。
“附近新开了家餐馆，去尝尝吧。”季之玟换上了常服，敲了几下门就推开，熟练地坐在了他的对面。
江如秋面无表情地看她一眼：“下班了。”
季之玟的笑意僵在脸上：“现在时间还早，你回家做什么啊？新开的餐馆好多人都去吃过了，评价很好的，我不是特意来找你的，是因为刚好就我们俩没去吃过，是顺便，顺便！”
“嗯，但是我不方便。”江如秋将白大褂脱下挂好，穿上自己的外衣，“你要是想吃可以找别人，我不合适。”
季之玟皱眉看他：“江如秋，你不会还没想明白吧？”
她这几天一直暗暗观察着江如秋，发现他的笑容变多了，就连脸色也好看不少，他完全不知道自己那副样子有多么勾人。
季之玟只是看他的脸一眼，就逃不出。
她以为他已经放下了，所以才鼓起勇气来邀请他，没想到还是拒绝。
......为什么？
“江如秋，我希望你能够想明白。乔月已经去世了，但是你的生活还在继续，你还有父母，还有朋友，还有同事，你的事业正是上升期，你不能为了一个死人葬送你整个人生。”
“江如秋，你醒醒。”
江如秋稍稍皱眉，仍旧有礼貌道：“我知道她死了，不用你提醒我。”
他的视线落在时钟上，发现已经过了十分钟了，就有些不开心：“或许是我之前某些做法给了你错觉，我向你道歉。我对你真的没有想法，你也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
电话铃声响起，江如秋看了一眼，避开季之玟往外走：“麻烦你离开时把门关上，谢谢。”
江如秋走到空旷的地方才把电话接起，嘴角情不自禁地勾起：“你想我了？”
对面女人的声音轻快，从她嘴里吐出的字，哪怕隔着手机也能感觉到细细密密的电流从他耳侧扩展至全身，让他整个人都被泡在甜蜜的泡泡里。
“刚才有人让我忘了你，乔乔，你说她是不是喜欢我啊？”江如秋一边往外走，一边忍着笑逗她。
对面不知道说了句什么，江如秋立马笑开。恨不能立马回到家里。
......
江如秋带着乔月来到了医院外新开的饭馆，是一家烤肉店，里面还配着自助的水果和冰激凌。
“请问就您一个人吗？”
江如秋握着乔月的那只手插进他的口袋里，点点头：“有没有包厢？”
“抱歉没有，二楼人少您可以去二楼。”
江如秋环视四周，决定带着乔月去了二楼的角落里。
每每靠近乔月他总是忍不住对她做出亲密的举动，在家里还好，一旦在外面，会被人注意，说他疯还好，他怕有人知道乔月的存在。
毕竟鬼都是存在的了，先前还有一位能够看到乔月的老道士，他怕惹事端。
他们现在的位置在二楼座位的最角落里，旁边是特意摆放的为了配合店内形象的摆设，正好将他们两人隔绝在内。
江如秋扫出菜单，问乔月：“你想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