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漪兰倒没觉得扫兴，回头看到保拉已经收起了平时温柔可亲的笑容，端坐好。
张漪兰也意识到应该是快到了吧。因为相处久了，就知道了保拉在人前和人后是不一样的。
人前的她笑容极有感染力，很有贵族风范。对待任何人都有距离感，就像一个高高在上的女王。
人后的她虽然也很有贵族风范，却显得有些真实了。
当然可能保拉本身就是一个很有涵养的贵族，所以从未真正表露她的内心。
但张漪兰是什么人，她前世可是浸淫商场数十年的精英，观察人心也是一绝。
保拉给人的感觉就是，很贵族。有着贵族的礼仪，见多识广，有涵养。
但同时她也是一个冷血的人，这样的人更重视事业，利益。
这样的人可浅交，但决不可以交心。这样理智大于情感的人，和张漪兰这样重情重义的人，正好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