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颂被唤回神,轻轻摇了摇头,低头喝了一杯葡萄酒,入口醇绵,酸酸甜甜的,甚是可口。
老太太酿酒的手艺是祖传的,果酒里酒精含量很高,喝下去的时候不觉得,但后劲十足。
南颂酒量不算差,但喝一回倒一回,记得有一回还直接倒在了喻晋文怀里。
那时候给他嫌弃的……直接把她给推开了。
醒来的时候,她整个人都动弹不得,像是大蚕蛹一般被裹在被子里,腰上、腿上被皮带跟床单给束得紧紧的。
她躺在床上怀疑人生: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不解风情的男人?!
简直像地外生物。
想到当初那难受劲儿,南颂心里就不痛快,在桌底下狠狠踩了喻晋文一脚。
“嘶啊。
”喻晋文疼得直接叫出了声。
南颂今天穿的高跟鞋,细跟的。
没踩断他的脚指头算她仁慈。
满桌子的人齐刷刷朝他们这边看过来,“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