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想进总统府,无奈阁下因为迎合夫人的喜怒,不愿让他再去,他去她的公寓,每每都被挡在门口!
想他一个金牌律师,无所不能,结果总是在她面前吃瘪,束手无策!
陆半夏挣扎几番,他抱的很紧,没有留一丝缝隙,礼服褶皱,甚至有了汗意!
“李越祈,松手!”
他恍若未闻,指尖的力气收的更紧:“夏夏,我在你母亲面前说的话,全是真的。”
脑海里浮现那些话,心尖一颤一颤的疼,正因为知道他说的全是真的,所以会觉得冷,觉得疼!
因为她全都相信了!
陆半夏有些晃神,眼角的余光扫到站在不远处的倩影身上,眸底划过一丝寒意,忽然开口:“我们回家吧!”
李越祈一怔,没想到她会突然转换态度,疑惑之时,陆半夏转身,薄唇漾着浅笑:“你的解释我收下,现在我想回家!”
说话时,纤长好看的手指握住他的手,身子刻意与他亲近。
李越祈扫到不远处的身影,迅速反应过来,明白她的用意,不但没有松开她的手,还主动握住她的手,十指紧扣。
五官轮廓流泻出浅笑,*溺而温情的嗓音道:“好!”
音落,趁机在她的唇角偷一个香吻!
陆半夏怔了一下,眉头微不可察的蹙下,点头:“你先去开车,我和大伯打声招呼!”
李越祈全依她!
陆子矜换了一身衣服,站在原地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的身影在眼帘里消失,手指不由自主的收紧,一贯甜美的面容此刻弥漫着狰狞与不甘。
“陆子矜,你和我一样,不过是他们aiqing里的一块试炼石!”
陆子矜回头,看到站在身后的陆川,他的嘴角还噙着一抹讽刺。敛眸,沉静一笑:“是吗?”
神色莞尔,“你确定李越祈给她带去的是天堂,而不是地狱?”
陆川蹙眉:“你,究竟知道什么了?”
“我什么都不知道!”陆子矜抿唇,眼底的笑冷的可怕,走进陆川时,低低开口:“陆川,你只要睁大眼睛看着就好,陆半夏她终究会有报应!”
让她的妈妈做了二十多年的(情)妇,让她背负着(私)生女的骂名成长,这些痛苦她终将如数还给陆半夏,或更甚。
陆川握住她的手腕,凝她的眸光饶有深意:“陆子矜,收手吧!”
低沉的嗓音里有一丝的乞求,为了半夏,他愿意底下头,求陆子矜收手,不要碰坏半夏得之不易的幸福!
陆子矜的心一紧,疼痛蔓延全身,陆川的退让比警告更让她恨,眼底遮挡不住的恨意流窜,无情的甩开他的手,一字一顿:“太晚了,陆川!”
一切都太晚了,如果当年你没有逼着我拿掉孩子,如果当初你肯给我一点点的关怀与爱,我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你无法体会失去孩子,我的痛不欲生,你不会知道在英国的那三年,我一个人是如何度过漫漫长夜,每个梦里都有一个血色的孩子向我索命!
她陆半夏高贵优雅,我陆子矜就活该被你们贱踏的一文不值吗?
出生这样的事是我能选择的吗?
喜欢一个人,有错吗?
是你们逼我的,往后的一切,一切,休要怪我,狠心,无情!
因为,那是陆半夏的――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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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半夏和陆永打了招呼,陆永虽有不舍,但碍于姚玉和陆子矜在场,知道她心里不舒服,也没有强留。
她走到门口,李越祈的车子早已在等着她。
欲想坐到车后座,李越祈已经走到副驾驶位置,拉开车门,静静的看着她,等待她的选择。
窗户后有一双眼眸在看着他们,陆半夏再不愿意,也不会让别人看他们之间的笑话。
哪怕那个人是自己的亲生父亲。
坐在副驾驶的位置,自主的扣安全带,这让她又想起陆子矜留在车内的那枚耳钉。
如果这样的事,再发生第二次,她不能保证,自己不会做出什么!
一路相对无言,车厢里只剩下淡淡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李越祈的余光不时的扫过她干净漂亮的脸庞,她的目光是看向车窗外。
低眸,无名指上的戒指,收尽眼底,眸底涌起无声的笑意。
***
家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改变,一尘不染,拖鞋茶杯,全部放在原位,似乎在等着主人随时回来用他们。
玄关处换下鞋子,陆半夏自顾的走向卧室去换衣服。
李越祈什么话都没说,脱下外套就走向厨房,洗米,放进砂锅里煲粥。
陆半夏换上一身休闲服,走到保险柜前输入密码,从里面拿出一枚别致的胸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