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占我便宜,空手套白狼,没门。”
说着,简易瞥了一眼老人家,见老人家已经将手给缩回去了,这才再看向涨红了一张脸的向燕燕谭俊海继续怼人。
“第二,我都强调好几次了,我和谭元强才交往一个月,以后会怎么样,都还不确定,这过来就是纯粹出于仗义,出于本人的三观正,出于本人是个热心的好人,这才应下了谭元强的请求,过来探病,走一下过场。”
“且,谭元强都已经同我说好了,他已经同你们沟通过了这事儿,同我表示过这种尴尬的事情绝不会发生的。”
边说,简易边环视屋内众人,最后将视线在解维思毛美慧向燕燕谭俊海身上来来回回的扫视。
“还有,我叫冷菡,有名有姓,不叫元强他媳妇。”
“先不说我和谭元强还没怎样呢,就是在一起了,我也是冷菡,有名有姓,绝不是谭元强的附庸品,决不允许把我称呼为他人的附属品,你们听明白了吗?”
说罢,简易气场骤然外放,威压向除老人家外的在场众人袭去。
不出一息的功夫,向燕燕等人便觉得呼吸恐难起来,冷汗直冒,心里慌得不行,像是有无形的压力要将他们压扁一般。
“明,明白。”
毛美慧实在害怕简易迫人的目光,忙磕巴回话。
其他人见此,也纷纷应了下来。
原本他们对于简易在老人家跟前这样说话还有些不满和气愤的,可是这会儿不知道怎么的,竟被这让一个小姑娘的骇人眼神给吓住了,什么不满都没了,只能下意识的连连应着:“明白。”
见他们都回了话,简易复而看向至今还没有答话谭俊海向燕燕谭元强。
许是意识到简易并不是那么好拿捏的人,当简易看过去后,他们便就都应了下来。
对此,简易表示满意了,将威压收敛了。
威压一消,谭元强顿时觉得掐在他气管上的手没了,可以自由呼吸了,看向简易的眼神多了一丝忌惮。
不过,忌惮的情绪还没持续多久呢,意识到自己竟被他一向觉得好欺负的软包子吓住了后,谭元强的心里骤然起了火。
这把火,还越少越旺起来。
等着。
冷菡,你给我等着。
等我起来了,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心里给简易把十八酷刑都给上了一遍,奢想了一番简易的惨状后,谭元强这才冷静了下来。
“小菡,对不起,这事儿是我想的不周全,都是我的错,你要怪就怪我吧。”
说罢,谭元强红了双眼,看着简易的眼神里充满了愧疚、委屈。
当然,这是他自己以为的,在简易看来,就只有满心的恶劣和怨毒。
不过,whocare?
于是双方又你来我往的扯皮了半天,这才将这事儿给揭了过去。
最后简易还是留了下来,照旧被安排在谭元强他二伯的小女儿屋里。
大戏还没有唱完呢?怎么能就这么离开了。
至于被简易怼的颤抖着手,指着简易半天,想要骂街却力不从心的老人家?
嗯,为了不背上气昏老人的锅,现在正被简易用神识给吊着,没个一个钟晕不了。
晚上,谭元强和向燕燕把简易送到安排给简易睡得房间,并叮嘱好简易一会儿洗好澡过去吃饭后就离开,回去商量大事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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