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驯马的时候,我用内力把所有的野马给你放倒,它们一个个都动弹不得,不就成了?”
“啊?这不行!”秦芳失望的摇头,顿时感觉到了脑袋上的障碍物,想都没想就一把把他的手给拽了下来:“你这是伤害马匹,再说了,这一看就不是驯服野马,人家可以不认的。”
苍蕴眼往自己被拽下来的手上看了一眼,忽而盯着秦芳:“我先问你,第三比,你知龗道他会比什么吗?”
“应该是功夫吧,卿家毕竟是武将世家,估摸着不是两人对战,就是马上功夫。”秦芳说着垂头。
“那你有把握吗?”
秦芳耸了下肩:“如果是比功夫,你肯教我的话,或许我还有机会,至于马上功夫,这个我可玩不来,所以,我比较需要第二比就赢,赢了,就算第三比输了,我也是二比一……”
“要赢,就都赢,输一场,还是输在马上功夫的话,你前面的两场赢了,也没太多的意义。”苍蕴很实在的给出了他的见解,秦芳听了却是叹了一口气:“哎。我也知龗道啊!可我不会武功。而你。又不肯教我。”
苍蕴的唇轻抿了一下:“你先休息一会儿吧,我,出龗去走走。”
苍蕴说完便是起身走了出龗去,留下秦芳一个在床上不解。
我想学个心法要不要这么难啊?
她无奈地躺回了床上,闭上眼再想去找瞌睡,却是睡意全无,反而想着的全是明天的比试。
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片刻,她忽然有了个主意。当下爬起来就往外冲。
“你家皇子呢?”逮着门口的侍卫,秦芳就问,反正她现在算“贵宾”。
“殿下已去寝宫休憩。”侍卫不但回答了,还非常体贴的指了指方向,秦芳就看到遥遥的一片屋脊。
“帮我去请你家皇子来,就说我有要事找他。”秦芳说完,那侍卫应声前去传话,她就回了屋,走到那书案前,左翻右找后。干脆把挂在屋中一幅青纱帘给扯了下来,铺在了宽大的书案上。
“小米。咱们开始吧!”秦芳磨好墨后,便在脑中指挥着小米,立刻她就捉着毛笔开动起来,在那张青纱帘上留下一个个的字符。
她在干什么?
她在抄写《老子》,也就是《道德经》,她打算用这个玩意儿先补偿一下敖卓为自己放弃了的书卷,更用它来做饵,好让敖卓可以教自己驯马之法,甚至是可以使用内力的心法。
一条路走不通,她换条路走就是,本着条条大路通罗马的念头,她果断的在苍蕴不肯教她后,选择了敖卓当备用品。
五千字哼哧哧地写了大半,敖卓就赶来了。
“什么要事啊?”敖卓进屋询问,却是小心的找着某人。
“来,你看看!”秦芳招手,敖卓这才注意到自己的书案被蒙了纱帐,当下快步过去,就看到纱帐上密密麻麻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