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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术过后就是漫长的恢复期。纱布还没拆,盛景闲只能躺在病床上,每天跟虞歌保持一通电话。

这天虞歌回家吃饭,虞怀川看到她瘦到风一吹就能飘起来的样子,当即板起脸,“瘦得像个鬼一样,你到底有没有好好吃饭?!”

赵之意和虞听澜对视一眼,正要打圆场,虞歌却笑了笑,用公筷给虞怀川夹了只虾,“别光说我,您也多吃点。”

虞怀川微微一怔,垂眸瞧了眼碗里的红烧大虾,到底没再吭声。

“最近工作还顺利吗?”赵之意关心到。

“忙的我脚不沾地。所以这段时间都没怎么回来。”虞歌淡淡嘱咐,“这几天好像还要降温,你们注意保暖。”

第二天还有工作,吃过饭虞歌就回去了。虞怀川正要上楼,却看见她去而复返。

“呃……我车钥匙忘记拿了。”

“丢三落四。”虞怀川站在楼梯口哼了一声,“成天魂不守舍,想他就去看。”

虞歌很是惊讶他能说出这种话。笑着调侃:“我哪里魂不守舍了,您就会冤枉我。再说我才不去,我要等他主动回来找我。”

已经过去一个多月,大概用不了多久,盛景闲就能回来了。

这个信念从他离开后就一直支撑着她。每当这样想着,她就如同吃了一颗定心丸。

可现实永远比想象打击人。

回到家,虞歌停好车后接到了詹清岩的电话。

这个时间是那边的凌晨四点左右。虞歌看着来电显示眼皮跳了一下,心里莫名涌上来一股恐慌。

“回去的时间可能要延后了。”

“……怎么回事?”

詹清岩似乎叹了口气,“阿闲出现了术后反应,也许是碰触到了哪里的神经,具体要再做检查。如果是,就需要进行康复训练。”

虞歌呼吸一窒,用力抿了抿唇,“那他的反应怎么样?”

“还不错,心态挺好的。唯一不放心的就是怕你会着急。”

“我没关系,你告诉他好好治疗,多久我都会等他。”

往往喜讯总会离你一步之遥的时候偏离原有的路线。没人希望意外发生,可一旦发生就只能坦然接受。

在此之前虞歌设想过了一万种可能,给自己做足了心里建设。可即便是这样,真当事实摆在眼前的时候,脑子还是出现了短暂的空白。

她愣愣的看着房门,站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开门。她摸了摸裤子口袋,又去翻找大衣兜,一无所获。

等到在包里也没有找到门钥匙后,心里忽然窜进一股愤怒又憋屈的情绪。

就连一串钥匙都欺负她!

为什么要让她摊上这种事!

眼泪一滴一滴砸在地面上,晕染开来。虞歌靠着门板颓然蹲下,脸埋进膝盖放声哭了出来。

……

后来是陈轻赶过来送的钥匙。虞歌之前在她那里留了一把备用的,就怕出现这种情况。

陈轻跟虞歌相识十多年,在她眼里,好友一直是骄傲而光鲜亮丽的。从来没有一次如今天这样狼狈。

刚好她刚杀青有休假,当即就决定搬过来陪她住一段时间。

白天虞歌去工作室,晚上下班陈轻就做好了饭。有时候懒得做就出去吃,顺便看一场电影逛逛街。

g上了新货,虞歌买了好几件男款衬衫。陈轻看着她眼色不眨的刷了好几万,心里感叹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嘴上却老老实实承认:“你家那个是行走的衣架子,穿啥都好看。”

跟的组多了,看惯了人工的天然的帅哥,找男朋友都会无形提高要求。

算了,还是一直单身好了。

一眨眼到了四月初,盛景闲已经出国整整两个月。让虞歌欣慰的是他的康复训练进行的不错。

只是他依旧不愿意视频,因为他的头发还没有长出来。

这天一早,虞歌吃完早饭正准备出门,忽然一阵恶心。她扔下包包急忙冲到洗手间,将刚刚吃下去的牛奶和三明治全部吐了出来。

陈轻懵了懵,下意识问:“你上个月来例假了吗?”

猜到她在说什么,虞歌摇摇头,“好像没有。”

她月经一直不怎么准,上个月没来感觉跟情绪也有关系,并没有当回事。

“先别去工作室了。”陈轻拉住她手腕,“去医院。”

虞歌坐在副驾驶格外的沉默。脑子有点乱,心情也说不上来的复杂。

曾几何时她也幻想过她和盛景闲的孩子会是什么样。也开玩笑的说过想要生女儿。

可如今真要面对时,却没有那么轻松。或许是因为此刻的情况让她倍感忐忑,觉得来的不是时候。

可想一想那么粉嫩柔软的小东西,虞歌心都要化了。

到医院做了检查,结果只是肠胃炎。

虞歌松了口气的同时还有些失望。很矛盾。

松了一口气的还有陈轻,“还好不是。要是真有了伯父还不得扒了盛景闲的皮。”

虞歌脑补了她抱着奶娃娃回家的场景,胸有成竹地说:“应该不会吧,他们肯定稀罕的要命。”

陈轻心里腹诽:所以我说的是扒“盛景闲”的皮。

外孙再讨人喜欢,女婿也一样不招待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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