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二楼,我眼中瞬间就出现了一排正悬在半空,不停蹬‘腿’儿的人影儿。此外,搁这人影附近,还闪着一道来回蹿动的白影子。
我吼了一嗓子:“老三,抓鬼!”
接下来,我扫一眼附近,看到在一台机‘床’上摆了几个打磨好的类似刀具模样儿的东西后,我直接脱了衣服,包手抓了一个,嗖嗖嗖,跑了八步,跃身,
斩斩斩……
一共是五刀,五刀过后,吊在厂房大铁梁子上的五个人,扑通,扑通,就全落在了地上。
转尔,祝老道冲上去查看伤势。
恰在此时,三爷也得手了,只是,那个害人的鬼,此时正搁他身上来回地蹿动呢。
哎,老三啊老三,天底下,估计再无第二个人能用如此强悍的捉鬼法子了。
是啊,谁听说过,捉鬼,是把鬼往自个儿身上引呐。
下手的这伙子人非常狠毒。
他们不会直接开枪,或用刀,或怎样,怎样。他们玩的就是一个鬼‘迷’人。
用鬼,将人的心神‘迷’了。之后,被‘迷’之人就会自行上吊的上吊,抹脖子的抹脖子。
官家来人查了,看了,甭管现代刑侦手段有多么的先进,到头来就是一个自杀身亡而死!
是以,这种事,除了道‘门’中人,旁人很难分清楚,究竟是真自杀,还是假自杀。
这一局,我感觉对火候的把握,还是比较满意的。
人全救下了,无一伤亡。且神不知,鬼不觉,等等,我碎了一鬼。
自我反省一下,还是有点意气用事呀。
祝老道看上去对医治上吊的人很有经验,救下来人后,直接一个个拿‘穴’通脉,一阵忙活。
没用上半分钟,五个人,全都咳醒了。
老三这时叫:“哎呀,哎呀我去,能老实地不,再不老实,我,我就使狠招儿了。”
我扭头一看,三爷正自言自语呢。
狠人,三爷绝对的狠人。
当下我说句:“让那鬼老老实实的,再瞎闹,你直接找个大鬼撕了丫的。”
三爷:“成!”
吩咐过老三,我拧头就奔地上躺着的五个人去了。
扫了一眼,五人中,其中一个是跟老祝年龄相仿的男子,估计他就是朱有福。另外四人,一个是六十多岁的老太太,另外一个是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其余两个是一对年轻的孪生兄弟。
朱有福咳了几声,呆呆坐在地上,念叨一句说:“我这是怎么了。”
另外几人也是坐地上发呆。
是啊,打从生死关里转了个来回,又让鬼‘迷’了,他们能说出话,这本身已经很不错了。
呆坐十几秒,朱有福瞅了瞅老祝:“祝小妖,你啥时来的。说完,又一拍脑‘门’,不对,我记得好像看你在厂子后院围墙外转悠,对了,我好像干点了什么?我干什么了?老祝,你跑我厂后边转什么呀?”
说完,他又摇了下头,接着目光看到那个坐起的六十多岁老太太,他说了句:‘姐,你不在家,到厂里来干啥?’
我看到这儿,心里一发酸。
多亏及时啊,要不然,这一大家子人,可就全死了!
当下,我上前一步给朱有福拉起,又扭头跟老道说:“老祝,你先领家属找个地方休息,老三,你审那个作死的玩意儿,朱有福,朱先生是吧。你跟我来一下,我有话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