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这么些年來,虽说岛国**沒少看,但几乎就沒有真正碰过女人,哪里经得住这场面,我愣了片刻才回过神來,顿觉脸上一热,我手忙脚乱地又将她的衣服遮住她的敏感部位,转身将银针递还给老鬼,连忙摆手道:“不……不行,这……这我也下不了手。”
老鬼接过银针,嘿嘿笑道:“我还以为你小子能够坐怀不乱呢…”
“我……我主要是对穴位不熟,不敢乱扎。”我给自己找了个看似冠冕的借口。
老鬼看了一眼那女护士,说:“这女娃子年纪轻轻,应该还是个清白妹子,咱几个大老爷们若是给她施针,传出去恐怕对她的名声不好。”
“那该怎么办?总不能不给她施针吧…”
一旁的鬼眼陈说:“我看那些医生当中一定有懂穴位的,我去问问看。”鬼眼陈说完,转身朝着隔壁的x光室走去。
我偷瞄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女护士,这才发现她面相清秀,其实长得还算不错,而一看到她的容貌,我的脑子里便又立刻浮现出了刚才的香艳场面,心里不由得又是一阵狂跳。
鬼眼陈很快带着一名看起來约摸四十几岁的女医生來了,女医生显得很是紧张,站在ct室门口往里面瞧了瞧,沒敢立刻入内,
老鬼冲她招了招手,喊道:“进來吧,沒事了…”
女医生这才战战兢兢地走了进來,她很快便留意到了躺在地板上已经晕了过去的女护士,冲她轻声喊道:“赵芷晴…”
原來这女护士名叫赵芷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