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石村,一座被承租出龗去的民房里。
啪!
粗壮的鞭子,如同一条蛇抽过,便溅起了一道猩红的血箭。
“啊……”一个尖锐的声音惨叫起来,近看原来是一个身材彪壮的汉子,不过他已经血肉模糊了。
“想死?没门,给他打一针。”一个穿着方字脸的中年人,吩咐手下道。
一个穿着白马褂的手下从一个西医药箱里,取出了一把针剂,往血肉模糊的汉子静脉上注射了一些不知名的液体。
做完这一切后,手下对方字脸中年人说道:“张旅长,药物注射已经完毕,他注射了这个药物后,仅需要三十分钟的时间,就可以恢复生龙活虎的状态,不过痛觉将是平常人的两倍。”
“很好,我先去休息了,你要好好龗的招待他,别让他有一点的舒服!”张旅长恶狠狠的说。
“遵命!”
张旅长转身之前,朝被拴起来的血肉模糊的汉子,吐了一把口水:“呸!你以为一个交通意外就可以混过去了吗?竟敢杀死我女儿,你死一百次也不能抵偿!”
气不可遏的张旅长,在几个手下的搀扶下,喘着气走出了房间。
剩下了一个穿着白马褂的手下留在了房间里,这个白马褂冷笑的看着血肉模糊的皮卡车司机,然后端了一盆水浇在司机的脸上,再翘起了二郎腿背靠在一个躺椅上。
白马褂打起了瞌睡。
死寂的民房里,传出来皮卡车司机的苦涩抽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