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过来的沈蘭姑见母亲进来,那贼人跑了,急忙站起来拉着伍氏的手转身就走。
伍氏更加不明白了,但发觉女儿仓皇失措的样子,便跟着到了房里,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娘!”受了委屈的沈蘭姑眼泪流了下来,望着母亲顿足道:“你不信我的话。可知你女儿受了辱,我怎么见人啊?”说着,捂着脸嚎啕大哭。
闹得伍氏摸不清头脑,忙问道:“你撞邪了吗?为何无缘无故的说起疯话来?”
“我没疯!”当下蘭姑一边哭,一边诉说适才的经过。
听完的伍氏气得手足俱颤,误会了闺女不说,放进来一头狼,一屁股瘫在了椅子上,心里又气又愧,气得是女儿受了姓吕的羞辱。愧的是有眼不能识人,把个畜生招进家来,竟不出女儿所料。
气急败坏的伍氏跳了起来,指着窗外破口大骂,却不敢下去。
躲在房里的吕熊听得一清二楚,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好不懊恼。王德被吵醒了,说道:“沈奶奶和谁斗气呢?半夜还骂人。”听了一会儿,惊讶的道:“咦!好像句句骂得是少爷你呢!”
“休要废话!”吕熊喝斥道。遂也将先前的事说了一遍。
王德惋惜的道:“少爷你太孟浪了,可惜可惜,这么多日做的工夫前功尽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