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说了保命符一事,又把它拿出来给铁手看。
铁手捏着那张薄薄的符纸,看上去并没有十分特殊的地方,上面画着他看不懂的符号,还有一道裂纹。
铁手将符还给追命,叮嘱他一定要贴身放好,万万不可遗失。
追命决定明天就去找个荷包装起来,穿上绳子挂脖子上藏衣服里,睡觉也不取下来。
说了阵话,两人躺在柔软宽敞的大床上,沉沉睡去了。
正房内,花满楼和苏离已经洗漱完躺下了。
两人都不是一沾枕头就睡的人,这会正依偎在一起说话。
花满楼温香软玉在怀,今日又刚开了荤,食髓知味,苏离说了什么,他有些心不在焉。
苏离突然听到身旁越来越沉重的呼吸,原本放在腰间的手开始有些不安分的四处游移,耳垂被喷洒出的热气熏得微红。
她转过身去,看着他隐忍压抑的模样,挑眉问到,“你的身体,还吃得消?”
花满楼搂着她细腰的手臂收紧,两人的距离拉得极尽,嘴唇一张便能触碰到对方。
他一手缓缓往下,喘息着问道,“我可以吗?”
苏离将唇贴在他的唇上,拉开唇角低笑一声,“这种事不需要问,直接做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