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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天刚蒙蒙亮,陶泽便幽幽的睁开了发红的双眼,想是体内愈发频繁的阵痛折磨了他一整夜,饶是他自认定力尚可,却也被折磨的不成人样。———.{}{}{}{}.不过好在清晨的崖底灵气丰沛,氤氲四溢,虽然他真气无法运转,也感觉神清气爽,丹田处的疼痛也减轻了不少。
仔细算来,陶泽被困已是一月有余,感慨唏嘘之余,又隐隐的有些担忧,不过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又考虑到自己已是没有退路,于是暗暗坚定了决心,准备背水一战。
事不宜迟,陶泽准备先填饱肚子,然后马上行动,他取出最后的一食物,也就是昨天烤好的那颗鳄鱼心脏,由于最后的一干柴也在昨天用光了,所以只能凑合着填饱了肚子,好在鳄鱼不是一般的生物,它可是世界上唯一不得癌症的动物,它的心脏更是天性大补,因此,待海碗大的心脏吃完之后,陶泽只感觉浑身充满了力量,丹田处更是隐隐的有种温热的感觉,连疼痛也减轻了不少。
“这鳄鱼的心脏竟有如此功效,真是天助我也!”
感受着体内的变化,陶泽忍不住开心的自言自语道。
既然自己的身体状态不错,陶泽也就不再耽搁,他把肠衣的一端用石块压住当作引信,另一端打上一个死结,然后抱起盛满火药的巨鳄胃囊,这胃囊才是真正的“炸弹”。
对于这最后的机会,陶泽不敢有丝毫的大意,他抱着胃囊缓缓的滑进了寒潭,刺骨的潭水让他不由的打了个冷颤,他迅速的摄住了心神,努力的保持了身体的平稳。大约五分钟之后,陶泽终于沉到了潭底。
他轻轻的拖动胃囊之后的肠衣,目测了一下,两条悍畜的肠衣接在一起,长度刚刚好,心中不由的庆幸不已。若是当初直接把这肠衣毁坏或是这潭底只有一只悍畜的话,那后果真是不敢想象。
短暂的唏嘘之后,陶泽走到巨石的旁边,从下方比较松软的一角徒手挖了起来,待到掏出一个能容纳“胃囊炸弹”的一个洞穴之后,这才心翼翼的把“炸弹”塞了进去,然后再用碎石把洞穴塞紧,最后又仔细检查了一番,这才重新返回了水面。
一切就绪。陶泽手持燧石走向了那压在石块之下的“引信”,他忍住心中的惴惴之情,仰天长舒了一口气,只见他面露决绝之色,用力的撞击手中的燧石,瞬间便引燃了肠衣之中的火药。